“嗯？”听到徐白玉这样说，本来正在埋头吸吮手指的程谙轻轻的抬起头。
那根葱白的手指还在他嘴里，不过却丝毫不影响他开口说话。
“怎么？”轻轻的吐出两个字，邪气又暧昧。
看向徐白玉的目光，更像是守候多时的猎人，灼热而又浓烈。
看到徐白玉气得眼睛圆圆的，程谙邪气一笑，眉眼慵懒地调笑道：“小玉不喜欢这个调调吗？那你把手伸过来是什么意思呢？”
说话的同时，已经轻轻的将徐白玉的手指从自己的口中拿了出来。
灵巧的舌轻轻的伸了出来，在徐白玉的手指上卷起了一个好看的形状，然后收回。
“你……”单蠢而又无辜的徐白玉，哪里是程谙这种老手的对手。
被程谙这一调戏，气得眼睛都红了。
可是诡异的是，身体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跟着热了起来。
徐白玉只能恼怒的安慰自己，不过就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
不丢人。
更何况，两个人现在也算是情侣吧。
该睡的已经睡了，再去分几次，其实也没意义了。
思及此，徐白玉破罐子破摔的直接在床上躺平，一脸生无可恋的地说道：“来啊，互相伤害啊。”
程谙被弄得愣了一下，眉眼深深地看了看徐白玉。
看到小姑娘委屈的眼睛都红了，程谙这才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呢？
轻轻的将徐白玉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侧，程谙看着床上的徐白玉，久久不语。
此时的程谙，单膝跪在地上，眉眼深深地看着徐白玉。
两相沉默许久，程谙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
再开口，声线透着几多寂寥与无奈：“小玉，我只是太珍惜这得之不易的时光，并不想伤害你。”
一句话说完，程谙微微合眼，之后起身，轻轻的将被子给徐白玉盖上。
一寸又一寸。
每一次拉动被子，似乎都极艰难的样子。
徐白玉一睁眼就看到程谙一脸落寞的样子，其实她的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
程谙对她的纵容，这几天她不是看不出来，也不是感觉不出来。
程谙甚至放弃在帝都的事情，直接跑过来，租了一个房子，说是要陪着她到毕业。
只是对于程谙过于旺盛的又极为强势的某种需求，徐白玉是真的有些应付不来。
此时看到他这样，徐白玉又心软了。
“你……”反手握住了程谙的，徐白玉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睡吧，你明天还有课。”看到徐白玉睁开眼睛，程谙温和一笑，倒是难得正经地开口说了一句。
徐白玉有些于心不忍，握着程谙的手，纠结了半天之后，这才小声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那你不回帝都了？”
在徐白玉看来，程谙到底是总编啊，这说不管就不管，跟着自己来陵城，怕是不太好吧？
这会儿两个人之间气氛尴尬，徐白玉找不到话题，只能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两个人从回到陵城开始，程谙的每一步打算或是安排，就不像是临时过来的样子。
徐白玉一直想问，可是又一直提不起勇气，或者说是她总觉得程谙有故事。
如果自己开口去问的话，说不定就戳开了他的伤口。
那不是徐白玉想看到的情况，可是眼下的话，问问似乎也好。
毕竟明天周一，自己该去上课了。
那么程谙呢？
听了徐白玉的话，程谙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徐白玉这个后知后觉的，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