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从索科维亚回来就有些不对，最近每天都会出去，不知道做些什么！”
乔伊多少明白了一点儿，看来伊森还是不适应他的行为方式，牺牲少数拯救多数人，这是一个道德上的伪命题，怎么做才是对的？
这种事情是没有答案的，仅仅是嘴巴上说，任何人都可以，但是到了选择的时候就是不断的犹豫，可是时间上不允许的情况下就看个人的选择了。
“我知道了，等他们回来再说吧！”乔伊依靠在沙发中，感觉很累，还好弗兰克·卡斯特绝对不会犹豫，坚定的支持自己，而马特·默多克嘛……他会独自的承受，但是伊森不行。
……
基地之中，所有人看着乔伊狼吞虎咽的消灭牛排、沙拉、鱼和汤，每一种都不是一份，而是很多份，乔伊则是旁若无人。
“呼……”终于，乔伊消灭了所有的食物，这些大概是八个人的分量，“终于活过来了！”乔伊满足的向后一趟，完全瘫在沙发上。
“乔伊……”伊森有些犹豫的开口了。
“伊森，既然决定了那么就要犹豫，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乔伊却是打断了他的话，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既然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那么直接离开就好，“我可以帮你开一间诊所，这样你可以安稳的生活下去，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我……谢谢！”伊森最后还是有了决定，乔伊点了点头。
“拉克丝，通知阿尔弗雷德，帮伊森在地狱厨房开一家外科诊所。”
“是的先生。”
马特·默多克此时说道：“乔伊，真的无法拯救吗？”
乔伊有些头疼起来，马特·默多克竟然紧随其后，不过没有等乔伊开口，绯红女巫和快银走了过来，“你醒了？”
“对，你们两个想好了吗？是否要加入上帝武装？”乔伊问道。
“你会关闭武器生产吗？”快银问道。
“不会！”乔伊直接拒绝了，“武器生产并不是灾难的源头，真正的灾难是人心，即便没有热武器，还有冷兵器，人类从诞生开始就伴随着战争，这不是武器的问题。”
“这是借口吗？”绯红女巫盯着乔伊。
“借口，我需要借口吗？事实就是如此，我知道你们的父母死在斯塔克工业制造的武器下，但是武器是谁发射的？你们不仇恨发射者，却是仇恨制造者？”
“……”
“纽约之战你们也看到了，没有武器地球等着被外星人征服吗？武器是没有生命和选择权的物品，你们的超能力就不是武器了吗？怎么使用你们的能力才是关键，而不是武器本身，所以不要和我讨论这么幼稚的问题。”
“……”
“还有马特，我说的话都实现了，现在你还在怀疑吗？”
“不，我并不怀疑，我只是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拯救更多的人呢？”
“马特，你知道你生命的轨迹是什么样的吗？”乔伊的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愣，生命的轨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