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大志也是感慨无比：“对于当年的咱们来说，图波列夫设计局可是咱们无比仰望的存在，图-154客机、图-95战略轰炸机、图-22m超音速轰炸机、图-160‘白天鹅’、图-144超音速客机……这才多久啊，一直被咱们仰望的图波列夫设计局竟然也会说‘你们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老方，咱们这辈子值了啊！”
“是啊，值了！”方志强郑重的点头：“我记得当年陈董还说过一句话，大意是：‘迟早有一天，我们要变成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现在回头看看，可不是么，咱们终究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图波列夫设计局这么牛x又怎么样，他们想要实现图-330运输机的模拟计算，就必须借用我们的超级计算机，他们想要尽快完成生产线的建设，就必须与我们合作，因为只有我们才能够给他们提供足够多的资金……”
说到这，方志强的眼睛有些泛红。
王大志的眼睛也有些泛红。
两人都觉得：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真好！真香！
感慨了一阵子，王大志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向方志强问道：“我刚刚忘记问了，这些俄国过来的工程技术人员们好不好管理？”
言外之意，他们听不听话？
“好管理，非常好管理，”一说起这个，方志强立刻点头，眉飞色舞的道：“您也知道，俄国的经济一直不怎么景气，他们这些人的收入其实并不高，即便是工程师级别的，每个月的收入折合下来也就四五千块rmb，咱们给他们提供的待遇可比他们在俄国的时候优渥的多了，不但收入比他们在俄国高的多，最重要的是衣食住行全包，已经有不少人问我，等这个项目完成之后他们能不能继续留下了。”
“哦？他们想要继续留在咱们这工作？”方志强说的这个情况，让王大志有些惊讶，这个情况结结实实的超出了他的意料。
“咱们这儿生活条件和经济条件都比他们那儿好的多，最重要的是，咱们这儿暖和啊，”方志强理所当然的道：“虽然和南方不能比，但即便是冬季，咱们这儿也比他们莫斯科要暖和的多，最重要的是，夏季的时候他们可以去秦h岛啊、d连啊这些沿海城市放松度假……”
说起这个，方志强忍不住感慨道：“也知道这些老毛子的脑结构到底是和咱们有什么不一样，对海岸的兴趣那真是简直了……听说咱们在d连、秦h岛、青d以及s亚等沿海城市都有自建或者合作的滨海度假酒店和疗养所之后，整天的跟咱们的人打听什么时候可以去度假的事。”
“这样啊……那你是怎么想的？”王大志沉吟了一下，问道：“或者说，这些人值不值得咱们留下来？”
方志强皱着眉头琢磨了片刻，说道：“怎么说呢，有些工程师确实是挺厉害的，但里面也确实是有一些能力一般的混子。”
一听到这话，王大志就明白了，他微微颔首：“你看着办吧，大不了和图波列夫设计局签一个几年的人才借用合同，以技术人员的名义引进一段时间。”
“明白了。”
方志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