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幸田美娜
29//21
字数：9,3字
出场人物介绍：
女儿何依婷：18岁高中少女，品学兼优，心地善良，准备报考台大，妈妈是色情店老板，生父是人妖，从小在扭曲的环境里成长。
妈妈何凤仙：40岁色情店老板，女儿未出生即卖yín ，后来自己开店，社会关系超级复杂，水不是一般的深——
「依婷，快点过来啊……总是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的。」
我听见马麻在外面叫我，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整理好刚刚作过的房间，端着洗
脚盆走了出来。
我看见妈妈正和一个怒气冲天的男人眉开眼笑着，这个男人的身边站着一个
低着头的女生，她叫甜甜，和我一样，也是18岁的年纪。
「妈的臭烂，你给我找的什么？什么也不会，妈的……」这个男人对着妈
妈骂着，他身边的这个女生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我知道刚来不久的甜甜要被妈妈
打了。
即使这个男人的表情这样子凶巴巴的，但是妈妈依然对他媚笑着：「阿陶哥，
不要生气，来玩都是要开开心心的，我帮你有换依婷，我的女儿，保证叫你开心……」
妈妈一边笑着说着，一边把我向这位阿陶哥的怀里面推，阿陶哥的表情缓和
了一些，摇了摇头，对妈妈说：「好好好，都是老朋友，我不和你们生气，我只
和这个小婊子生气。」阿陶哥撇着眼睛看了看身边低着头口里不断小声认错的甜
甜。
「阿陶哥，您如果开心就和依婷进到里面去好了，我们一定会帮您出气管教
这个小婊子的……妈的，叫你惹到阿陶哥，还不跪下认错。」妈妈笑着对阿
陶哥说完，表情就一整个大转变，恶狠狠的一个嘴巴抽到甜甜的脸上，拽着甜甜
的头发叫甜甜跪下，甜甜吓得跪了下来，嘴里不断的说派赛派赛（台语：对不起）。
阿陶哥又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甜甜，然后好像教育部长一样的口气对妈妈说：
「一定要管教管教，要不然会砸了你这么多年的老店的……」
「是是是……一定一定……」妈妈对阿陶哥笑着，连连的鞠躬，然后阿
陶哥笑眯眯的低头看了看我：
「你这个女儿张的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样，不过比你要纯，哈哈哈哈……」
「阿陶哥，看您讲的，我这个女儿很乖，读书好，成绩好，正在准备报考台
大（注：国立台湾大学）呢。」妈妈满脸骄傲的对阿陶哥说。
「台大？什么系？……卖yín 系吗？哈哈哈哈」
「看您真的好会说话，我们依婷托您的福，一定会考上的……不要多讲了，
免的浪费时间，快进去叫依婷伺候您吧。」
妈妈笑着说完，就拍了拍阿陶哥的肩膀，然后我就被阿陶哥带进了包间，门
外立刻响起了妈妈凶巴巴的打骂声，我听见妈妈把阿条他们叫来，叫他们一起揍
甜甜，甜甜的哭声和阿条他们的打骂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了走廊的里面……
我叫依婷，我妈妈是色情按摩店的老板，我是色情按摩店老板的女儿。还没
有我的时候妈妈就开始卖yín ，然后妈妈自己开了店，妈妈就用这样子赚来的钱把
我养大。
而我的爸爸，你们千万不要见笑，我的爸爸是一个第三性人士，就是大家常
说的人妖，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和我爸爸鬼混，然后在一个不小心之下，生下了我。
妈妈刚刚怀孕，我「爸爸」和妈妈就分开生活了，但是都在一个巴掌大的台湾，
一个不大的色情业圈子，所以经常会见面，大家也知道我家的事情，而且毕竟他
是我的爸爸，他要付我生活费的。每次我看见我爸爸的时候真的不觉得他是我的
爸爸，一整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大美熟女，因此在我的心理，从记事的时候开始，
我就认为我有两个妈妈。我叫我妈妈是妈妈，爸爸要我叫他小妈。
我正在准备报考大学，我在高中班级里面品学兼优，成绩经常第二，张
的也是超级之正，几乎每次都会被选为校花，学校和同学全部知道我的家世背景，
但是因为我成绩优秀，并没有人瞧不起我，而且我成了学校表彰的重点，说我是
出污泥而不染的典型女生，并叫那些问题少女学习我，学校每年都给我很多的奖
助学金。
其实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用功的读书的原因。我心里有一个秘密，
就是我要脱离我这个家庭，我在最开始就给自己订立了目标，一定考上台大，然
后出国读书，然后永远的离开台湾，永远的离开这个生我养我的扭曲的另类的家
庭，也许是日本，也许是更远的地方，只要不是台湾就好，而且天如人愿，一切
藉着我的用功和努力都很顺利。
我在国中的时候妈妈就把我的初夜卖给了一个日本的富商，从那时候开始妈
妈偷偷的叫我去接一些客人，我知道妈妈做的这些是触法的事情，只要我去警察
局检控我妈妈，我妈妈立刻就会被关进监狱，但是我没有检控我的妈妈，虽然我
心里对妈妈叫我做的事有一万个不愿意和不愿意，因为妈妈进了监狱，就没有人
养我了，就没有人给我零用钱了，就没有人给我缴学费了，就没有人给我做饭吃
了，我也考不上台大了。
我知道妈妈对我其实心里非常矛盾，她猜得出我心里是怎样想的，母知女儿
心，虽然我并没有和她交流过我心里的秘密。她说过对不起生下我，但是一切已
经成为了事实，她想叫我考上台大，希望我有一个不乱的未来，但是又害怕我离
开她远去，曾经妈妈对我说过，如果我真的考上台大，就找关系给我介绍更高水
平的客人，听说有些台大的女生在外面援助交际，一次就可以赚五万新台币。我
对这些早已经不置可否了，妈妈不知道其实我不像她爱钱，我只想平平静静正正
常常的生活。
我亲眼见过妈妈被男人干，我就全身赤裸着坐在妈妈的身边，然后我在妈妈
面前被这个客人干，还有客人叫我妈妈和我表演母女性爱，叫妈妈qiáng_jiān 我，叫我
把屁股坐在我妈妈的脸上叫妈妈给我咬 ，还有客人叫我和我的小妈表演人妖少
女性爱，在我面前要我亲眼看着男人把我的小妈捆绑起来然后蹂躏她的鸡巴和屁
眼和妈妈一起大演全家福……我真的没有脸和大家说了，我就是这样子
长大的，我心里只有一个梦，有一天自己可以独立起来，有了能力，离开这个家，
永远不回来。当然还有更加叫你们惊呆傻眼的，等一下你们就会知道的，我会慢
慢告诉你们的……
我和阿陶哥一起进了包间，就去端洗脚盆去给他泡脚做足疗，这是我一天之
内的第三个客人，妈妈叫我一天最多做三个，帮自己家的店捧场，我知道妈妈的
用意，她想叫我熟悉色情按摩店的大小工作，想有一天把这个她含辛茹苦撑大的
店交给我。
「阿陶叔，水端来了，您先泡脚吧。」我把洗脚盆放在地上，然后这个阿陶
把臭脚放进了洗脚盆的里边。
「哇……舒服……还是依婷舒心，不像那个小婊子。」阿陶掏出一个槟
榔，放进嘴里咀嚼着，一边笑眯眯地看着跪在地上为他洗脚的我说。
「怎么刚才都没有来得及洗脚吗？」4f4f4f。€om
「哈哈哈哈……」阿陶听见我这样子说突然一下子大笑起来。
「您笑什么？」我熟练的为阿陶搓着脚上的泥巴一边说，水上面浮着一层油
泥，我心想阿陶的这个脚蛮脏的。
「我刚刚进来，那个小婊子问我做什么，我跟她讲完，她就摇头说做不了……
你看你，都不用问我，老朋友了对不对？哈哈……」
「那个甜甜刚来一个多星期，蛮可怜的……」我低着头为阿陶一边搓脚一
边说，心里说着别人可怜，其实也在叹息自己可怜，我心里清楚阿陶要做什么，
但是我不做又怎样呢？妈妈把这事情交给我，而且阿陶是黑道人物，得罪不起的，
真的把他惹到了，我家的饭碗就真的砸了。
阿陶听到我这样子说，「可怜？我他妈的才可怜，我付她钱你知不知道？妈
的，呸。」阿陶气气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滨榔汁。
「您不要生气，现在不是我来为您做了吗？」我慢条斯理的说，心里突然感
到一阵恶心。
「哈哈，哈哈，对，对，你做好，你做好，哈哈哈哈……」
阿陶的脸好像台北夏天下午的天气，刚刚还是大晴天，突然就变的雷雨大作，
转瞬间又乌云散去。
「依婷，听你妈妈刚刚讲，你要考台大？」
「嗯。」
「你真的考上了，你阿陶叔给你奖学金，10万新台币！」
「呵呵……阿陶叔，您不要叫我失眠喔。」我当作笑话听，程式性的笑着
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带着微笑为他搓脚。
「依婷，你笑什么？以为我喝醉酒那你寻开心来了吗？你阿陶叔是在混的，
我如果说半点谎话，你叫阿条他们砍了我一根手指，我没有话讲。」
「哎呦，阿陶叔，您乱讲什么啊？我信，我信，还不好吗？」我赶忙抬起头，
一边握着他的脚，一边认真的笑着看着他。
「这条街如果真的有一个正妹考上台大，是高兴的事对不对？不要瞧不起你
阿陶叔不识字，你如果考上了，我阿陶请兄弟们包酒店为你庆贺。」
阿陶叔越是这样讲，我不仅心里高兴不起来，反而越发的紧张起来，我知道
阿陶和妈妈明里暗里说起过，要包养我的事，不过都被妈妈用话婉转挡回去了，
妈妈知道他的背景，她也在替我担心，但是我家做这个，和他打交道又是躲不开
的。他今天这样子说，我真的担心我有一天即使考上了台大我也脱不开身，我心
里想到这里，不禁偷着叹了口气，但是转瞬把思绪打散，如果每天想这些事，我
早就疯掉了。
「阿陶叔，脚洗好了，为您擦脚按摩吧。」
「好喔，呵呵。」阿陶色眯眯的看着我。
我把洗脚盆放在一边，然后把阿陶叔的脚搭在床边，然后我跪在他的脚前，
捧起一只他沾满洗脚水的湿漉漉的脚，张开我的嘴巴，含住了他的脚趾，我一下
一下的吸吮着，然后伸出舌头舔他的一只脚，把他脚上的洗脚水舔干净。
「哇啊啊啊啊……好痒好痒……」
「您放松啦，适应一下就好了。」我对阿陶叔笑着说，然后继续为他舔，阿
陶叔静静的依靠在按摩床抬起的靠背上色眯眯地看着我，我为他舔干净了一只脚，
然后又搬起他的另一只脚为他把脚上的洗脚水舔干净。
「好了，脚擦干净了，您向里面坐一坐，我为您按脚。」我说完，阿陶叔向
里面挪动了几下屁股。
「依婷，那个小婊子不知道你们这家店的服务有什么吗？」阿陶叔把槟榔吐
了，自己点了一只烟抽。
「知道。」
「知道那还怎样不愿意？」
「刚来不久您要等人家适应适应吗？」我跪在地上一边为阿陶叔按脚一边慢
条斯理的说着。
「他妈的，等她适应好了，我拉大便给他吃，妈的贱货。」阿陶叔的脸又变
的狰狞起来。
「甜甜蛮可怜的。」
「她可怜什么？……依婷，你不要这样好心，你这样子好心，这样子好心
接不了这家店的知道吗？」
我听到阿陶这样子说，脸上微微笑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过了片刻，我一
边为他按脚一边低头讲：
「甜甜之前做酒店公关，做的是毒桌，不知道怎样和客人染上毒瘾，最后赚
的还不够花的，然后就来这里了，想赚多一点。」我小声慢条斯理的讲。
「什么？靠！做酒店公关，毒桌？他妈的我看她长的就像白痴，还不知道怎
样？她是被人家……」阿陶叔讲到一半突然不出声音了，吞下了自己要讲的
后半句话，然后自己只是喃喃的小声不知在讲什么。
我明白阿陶叔为什么把话吞了下去，因为他如果再讲，就把我妈妈骂了，我
妈妈和那些人其实很有关系，我心里清楚自己的妈妈是怎样的一个人，在这个世
界上她只对我一个人有真正的爱，虽然我们母女有一些另类。
「阿陶叔，不要生气啦，不是我来伺候您了吗？」我赶忙把话题转过去，笑
着看着他：「好了，您换上衣服，我给您按摩全身吧。」
我说完就在柜子里拿出干净的按摩店客人穿的宽松套装递给了阿陶叔。
但是阿陶叔说：「依婷，你真的是好健忘，你阿陶叔从来不穿这种烂衣服，
喜欢赤裸裸，哈哈哈哈……」
「您真的……哈哈……那您就赤裸裸吧。」我其实不是健忘，只是出于
女生本能的习惯。
阿陶在我的面前脱得精光，还看着我甩了甩自己的鸡巴，我只能低头本能害
羞的笑了一下，然后就叫他躺在床上为他按腿，按胳膊，按全身，按头；一边按
着我们一边聊着。
「依婷，你知道我前天去哪里了吗？」
「您去哪里了？」
「白雪大歌厅。」阿陶神神秘秘的样子对我说了一句，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的小妈就在那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