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不行的。
当然，殷厉霆也不敢。
“哦。”
应了一声以后，殷厉霆接过了念念递过来的盘子和叉子。
然后就见宋乔夏拿着切蛋糕的塑料刀帮他切了很大一块蛋糕，“来来来，殷总，您别跟我们客气。”
殷厉霆是拒绝的。
然而，当宋乔夏如此热情的切了蛋糕给他，他又没有办法拒绝。
那么唯一能做的，当然就只能接受了。
“谢谢宋总。”
同样，回复给宋乔夏一样的称呼。
难受当然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难受了。
念念自己用小叉子在蛋糕上刮了一点奶油偷吃，然后也听到了宋乔夏和殷厉霆的对话，忍不住歪着脑袋好奇的问：“爹地，妈咪，你们怎么都叫对方什么总啊，那念念呢？”
念念不知道这称呼到底蕴藏着什么意义。
只是，当殷厉霆和宋乔夏都变成殷总和宋总以后，念念觉得自己要是没有被称呼成什么总的话，就是不带她一起玩。
所以非是要来一个配套的称呼。
宋乔夏想了想。
如果叫念念也是殷总的话，这不就跟殷厉霆重复了吗？
好在殷厉霆很快就想出了一个主意来。
“小殷总。”
宋乔夏忙点头，“对对对，小殷总，念念就是小殷总。”
这还是之前在殷家企业的时候，大家对殷厉霆的称呼呢。
只不过，因为现在殷厉霆渐渐地掌权了，大家也就慢慢的将“小”字给去掉了。
但也依旧还是存在。
因为整个殷家企业还没有完全的落在殷厉霆的手中，暂时还需要一点时间。
不过，现在念念荣获了“小殷总”这个称呼还是很开心的，因为这样她就跟爹地和妈咪一样拥有了同款头衔。
“宋总，你可以帮小殷总拿一张纸巾吗？小殷总又把奶油吃到脸上了。”
听到念念这么说话的时候，宋乔夏还愣了一下。
说实话，这种情况对于她来说还真的不习惯。
她也是反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原来念念是在跟她说话。
而且她也是看到了念念脸上真的挂着奶油以后才敢确认。
“噗嗤——”
宋乔夏忍不住笑了出来。
念念一脸迷茫的看着宋乔夏。
一开始是迷惑，到后来突然就笑了。
念念实在不知道宋乔夏的心路历程到底是怎么样的。
念念歪着脑袋，终于还是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妈咪，你为什么突然笑的那么开心啊。”
宋乔夏其实是想要收敛起自己的笑容，但实在有些忍不住，笑的肩膀都在疯狂抖动，太好笑了。
这个时候，殷厉霆抽了一张纸巾帮念念擦着脸上的奶油。
“来，小殷总，把脸凑过来，我帮你擦。”
“哦。”
念念乖巧的把小脸蛋凑了过去。
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害得宋乔夏更加疯狂的笑着。
“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我的妈呀。”
念念一脸的错愕。
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
小小的脑袋有着大大的疑惑。
殷厉霆帮念念擦掉脸上的奶油以后，便大方善心的告诉了她其中的原因，“因为念念说这些的时候有点像社会人。”
念念小脑袋一歪，更加疑惑了。
“爹地，什么是社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