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雍州跟冀州原本就打断骨头连着筋,不分你我,可是我们鲁州这么远,我上哪儿去筹措粮草?太欺负人了!”
在一万人马饿了一天肚子之后,不过三言两语,赵文柏就和袁京闹崩了。
被他带过来的一万人马也恼了,军中差点起了哗变。
最后赵文柏手下就有几个将官与袁京手下的将官理论了起来:
“都是为皇上尽忠,凭什么不管我们死活?”
“是啊,我们凭什么管你们死活!你们是为皇上尽忠,得是皇上管你们死活!”
袁京手下的几个副将气愤之下口不择言。
赵文柏这边立刻就抓住了他们的小辫子进行攻讦:
“你们这话就说得大逆不道了,是想要我们投了你们麾下,从此为袁守备尽忠不成?”
“我们可没这么说,你这是诬陷!”
都是性格粗暴的军爷,习惯拳头解决问题,一言不合,两边很快就打了起来。
上司闹翻,下属打架,眼见着这冀州是容不下鲁州军了。
袁京就呵斥赵文柏:
“敌人就在城外,我们却在这里起内讧,还嫌不够乱吗?”
赵文柏也硬气,二话没说带了人就要走。
“既然这冀州容不下我们为皇上尽忠,那我们就直接去京城为皇上尽忠,想必皇上一定会为我们做主!”
袁京冷笑:
“那你就去京城找皇上为你做主好了!”
赵文柏即日就带着那一万人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冀州,直奔京城而去。
袁京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敢走,憋了一肚子的气,只能命人暗地先行,赶在赵文柏见到皇帝之前先行将事情说清楚。
他倒要看看,这样带着士兵负气出走,私自行军的人到了御前,皇上会将他如何治罪!
赵文柏走了不过两日,袁京派出去的人就回来了:
“守备大人,赵文柏没去京城,他去雍州了!”
“他去雍州做什么?!”
袁京心里惊疑不定,但是再三回想,又想不出来什么不对劲赵文柏的长相据那几个副将看,都是本人没错,他手中的调兵文书也盖着鲁王府的大印,到底是哪里不对?
这个疑惑困扰了袁京好几日,直到又过了两日,雍州到冀州一路上的哨所高台上燃起传迅的狼烟,他才难以置信地回过神来:
“雍州遭袭了?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