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应晨升一脸正经地说道。
秦欢欢：……骗纸！
“真的吗？”秦欢欢挑眉。
看刚才那个样子，说他们不熟，谁都不信吧？
“不熟的话……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她怎么还能把你认出来？说，你是不是小的时候对人家小姑娘做什么坏事儿了。”秦欢欢道。
应晨升：……
他绝对不能跟秦欢欢说他曾经差点跟那个灵生有婚约的事情，不然的话，她估计都要掉醋缸里了。
想了想，应晨升便使了他人生的第一个坏……
应晨升的眉毛慢慢地垮了下来，面容也无精打采起来。
他叹了口气，仿佛似陷入了回忆一般，说道：“如果说有交集的话……也就只有她骂我废物的回忆了吧。”
“她知道我不会修炼，没有气劲，所以经常携她的手帕交们一起来嘲笑我。”
我屮艸芔茻！
秦欢欢一听应晨升这话，气一下就是升了起来，堵到了胸口。
她现在后悔了。
她就不应该这么轻易地放过那个什么鸟灵生。
她就应该狠狠地损她一顿，骂她一顿，整她一顿。
就只是让她哭着跑开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那么小的时候居然心思都能那么坏！
转头看向应晨升低落的模样，秦欢欢心中瞬间就愧疚了。
若不是她一直追问，应晨升就不会回忆起小时候被欺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