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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三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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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后, 连明驰未再隐瞒,将陆治昨日来找他一事和盘托出。


贺临风竟会开出这样的条件,着实出乎沐昭晴的意料, 送质子回国这样的国政大事, 他尚不曾与皇帝商议就敢私自做主吗?看来他是越来越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了!


而连明驰今日来此与她说这些, 目的为何, 她已然能猜出个大概, 实不愿让他为难, 未等他开口,便已提前给他布下台阶,


“这样的条件的确诱人,若我是你,想来也会答应。试问谁不想回故国呢?王爷的心情我很能理解, 你也无需为此感到愧疚,鸿鹄本就该展翅翱翔,我不想束缚你的翅膀。婚约一事,我会向太后禀明取消,你尽管回燕国便是。”


为了免去他的压力, 她还特意用笑容掩下心底的怅然, 故作淡然, 好让他能心安理得。


“……”默默听罢,连明驰心下微动, 忍不住道了句,“我还没表态呢!”


猜得出来的事, 与其等他说退婚,倒不如由她来说,既免了他的愧疚,也解了她的窘境,


“虽然我们相处的时日不算太久,但我能感觉到怡郡王你是个诚挚之人,你肯应这桩婚事,我已经很是感激,其实我也很怕连累你,如今瑞王开出这样的条件,你实该好好把握,回到故国,与你的家人团聚,你也无需受人钳制,这应该也是你心底的愿望吧?”


虽说长公主是为他考量,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她的态度平静温和,似乎没有一丝留恋,连明驰这心里难免不舒坦,


“你对这件事的态度如此洒脱?对我就没有一丝愤怒,难过,或者是……不舍?”


不舍?看似平静的她其实内心很混乱,她也不晓得此刻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心态,只是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给旁人,才故作无谓地笑笑,


“你我的身份,注定不能为自己而活,肩上背负得太多,活着都是为自己或为至亲之人谋取利益,我很理解你的处境,设身处地的去考量,便不会生你的气,你可以放心的退婚。”


她这么深明大义的赶他走,他反倒尴尬了,眼下这情形和他设想的有所出入啊!“长公主大概有所误会,我其实……是想留下的,你能不能,稍微表现出一丝眷恋,象征性的挽留我一下,这样我也有点儿面子不是?你这上来就赶我走,倒显得我有些死乞白赖了!”


那一瞬,沐昭晴还以为自个儿听错了,诧异的望向他,再次确认,“你……你刚才说什么?你不走?要留下?”


连明驰无奈望天,“自始至终我都没说一句要走的话,是你认为我要走啊!”


那她就更不能理解了,“可这条件对你这么有利,你怎么能放弃呢?”


是啊!若是旁观者,他也会觉得谁放弃这样的大好机会便是傻子,可他偏偏是局内人,亲身经历过,感触自然不同,


“若然我真的放弃婚约而回国,也许身能安,但心难安!因为我始终记得自己对你承诺,与你成婚,护你周全,男子汉大丈夫,不可食言!”


只为那一句承诺吗?沐昭晴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眼前的男子,但他的容颜却越来越清晰得刻在她脑海,迎上他那坚毅的眸光,她忽觉心底有什么在隐隐窜动,似有一股洪流,毫无征兆的倾然爆发,炸至周身的每个角落,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沉寂许久的心似乎缓慢的跳动了一下,那种久违的感觉令她心潮澎湃,眼眶尽湿,忍不住哽咽道:


“誓言也不一定要全部遵守,特殊情况,我不会怪你。”


先前连明驰也曾发过誓,但不是每一个都会兑现,主要还是看这誓言是对谁而发,“其实……也不仅仅是为了誓言。”


“那还能是为什么?”沐昭晴诧异抬眸,眼中闪着晶莹,她只是在疑惑,可心虚的连明驰一对上她这明亮的眸子,便觉自己被看穿了一般,莫名紧张起来,慌乱的思索着理由,


“是因为……因为我怕我走了之后,瑞王会娶你,万一应了弘远道长的话,害了你的性命可如何是好?你这么好的姑娘,若是没了多可惜。”


她的每一日都在算计中度过,心思一点儿都不单纯,沐昭晴其实很鄙视这样的自己,愧疚垂眸,低声道:


“我一点儿也不好,选择嫁人也是有目的的。”


连明驰丝毫不介意,只道正好,“你我皆有目的,便算是扯平了!”


然而细思之下,她却觉哪里不对劲儿,“我记得你说过,你的目的是为自由,如今瑞王可以给你自由,你没必要再大费周章的与我成婚,为何还要坚持?”


是啊!为什么呢?掩下内心的惶乱,连明驰大义凛然道:“为道义!不能让贼人的奸计得逞,所以我选择留下来,与你并肩作战!”


呃……这个理由似乎很伟大,也无可挑剔,沐昭晴反倒被他义正言辞的模样逗笑了,闪烁在眼中的泪总算忍了回去,心下无比感动,


“不管怎样,我都很感激你,谢谢你愿意留下来。”


谢字太见外,连明驰可不喜欢,故作不悦地哀叹道:“又是这句,你可否换一种表达感谢的方式?”


除了道谢,还能如何呢?难不成……要送礼?说来他帮她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的确该送礼,思量片刻,沐昭晴将系在腰间的一块玉佩解下递向他,


“这白玉跟了我许多年,也算是我珍视之物,今日我把它送给你,聊表感激之情。”


这下连明驰反倒难为情了,实则他只是随口一说,倒也没想着要她送什么礼,“我不是管你要东西,纯属开个玩笑而已,长公主千万别放在心上。”


沐昭晴摇头轻笑,柔声解释道:“算我主动相赠,不算你要的,你我既有婚约,送样东西也是应该的,除非……你不喜欢。”


“怎么可能?当然喜欢了!”生怕她眼中那才晕开的笑意会因为他的不识趣而消散,连明驰没再犹豫,欣然接过玉佩。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圆环玉佩内雕刻的竟是镂空雪花的图案,精巧别致,玉质莹润,雕工上乘,实属珍品,尤其是这玉佩被她佩戴了那么多年,意义尤为重大。


放在掌心的玉佩很快就沾染了他身上的暖意,承载着他不曾参与的她的过往光阴,顺着他的掌纹四处流窜,缓缓淌至他心田。


“如此贵重之物,我自当好好保管。”合上手掌,连明驰抬眸望向她,笑意温然,沐昭晴浅笑以应,十分庆幸自己遇见了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他的选择总是出乎她的意料,这大约,是天在助她吧?也许连明驰就是她们姐弟二人的救星?


将一切都说开之后,出宫之际,连明驰握着玉佩,只觉天蓝云白,自在惬意,虽说前路艰辛,但他至少无需再犹豫彷徨,坚定着信念,顺着一条路勇敢的走下去,好在身边还有人相伴,他不会孤独,也不会惶恐。


连明驰倒是安心了,可苦了季开言,得知少主的选择后,愁得他头发都白了一根,


“我怎么就教出来你这么个好徒弟啊!”


悠哉悠哉地品着茶,连明驰打趣道:“难道师父你不应该为我坚守道义的优良德行而感到自豪吗?”


撇了撇嘴,季开言忍不住拆穿,“究竟是为道义还是为女人,殿下你自己心里有数。”


“当然是为道义!”坐直了身子,连明驰信誓旦旦,“师父您也晓得我对女色一向不感兴趣,自然不可能为女人而留下,我是为承诺。”


说话时眼神明显发飘,口不对心,不外如是。无奈的季开言摇头叹息,“果然是红颜祸水啊!往后的日子怕是难以平静咯!”


连明驰无所畏惧,“怕什么?你不是说我能活到五十八吗?”


敢情这位祖宗是仗着那句批言才无法无天?季开言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早知如此就不该跟他透露,他也不至于如此胆大,“命理虽有一定的依据,却也是时刻变化着的,不可盲目迷信,肆意妄为,


要懂得趋利避害方可顺遂安康,明知是坑你却偏要跳,别说五十八了,十八都难!你选择这条歧路,可有想过往后该如何回燕国?”


“师父放心,我会凭借自己的本事争取到回故国的机会,母妃的仇我也没忘,一定会报,但不是现在。”做出这个决定,连明驰并非一时冲动,而是经过多方考量,最终选择放弃瑞王的条件,敛去嬉笑之色,他的神情异常郑重,


“以我现在的境况,即便勉强回到燕国,也只会被那些兄弟们排挤,不会有好日子过,倒不如留在这儿,韬光养晦,静候佳机。”


仔细琢磨着少主的话,季开言一时间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扶额叹息着,为化解这沉闷的气氛,连明驰打岔道:


“今日长公主送了我一枚玉佩,你说人家姑娘主动送东西给我,我是不是应该回一份礼?”


心下不平气的季开言咧嘴假笑,神态极为敷衍,“你开心就好。”


“可我应该送什么呢?”出宫的路上他就一直在琢磨,一直琢磨到现在也没个头绪,只好向师父请教。然而季开言满心焦虑,根本无心去考量这些琐事,


“我怎么晓得?我又没经验!”


似是想起了什么,连明驰恍然一笑,“险些忘了,你根本没媳妇儿,自是无人可送礼,缺乏经验。”


被戳中短处的季开言干咳一声,望了望门口,小声提醒道:“这话甭乱说,可别让青语听到,她该起疑心了!”


“了解---”连明驰懒应一声,既然问师父问不出来,那就再想旁的法子。


晌午用罢膳食,连明驰并无困意,到书房翻开一本《武韬》来看,期间莹露来奉茶,想着她应该更懂姑娘家的心思,连明驰便开始向她打探,


“哎---莹露,你说给一位姑娘礼物,应该送什么她才会喜欢?”


“呃……”莹露不仅开始想象着,若是有人给她送礼,她看到什么会高兴呢?灵光一闪,莹露美滋滋笑道:“当然是金簪咯!既贵重,又能每日戴着,一看到簪子就想起对方,多有意义。”


连明驰白她一眼,“金子多俗气!”


想了想,莹露又道:“那就玉镯呗!玉石总算高雅了吧?”


“她可是金枝玉叶,不缺玉镯。”


原是在给长公主挑礼呢!莹露仔细一想,主子说得没错,长公主生在福窝里,惯见奇珍异宝,一般的金银玉石肯定难入她的法眼,得送个特殊的礼才是。


她家王爷闲来无事,时常做些手工活儿消磨时光,大都做得很精巧,连她都能看中,料想长公主也会很喜欢吧?于是莹露提议主子自己动手,做个工艺品送给长公主,便也算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平日里他对自己倒是自信,随心所欲的去研究,什么都敢去做,可这次是要送人的,他反倒有些顾忌,束手束脚,


“那都是自个儿做着玩儿的,难登大雅之堂,人家能看得上眼吗?”


“王爷您也晓得长公主不缺金玉,买的宝贝再贵重也终究没什么意义,还不如您亲自动手,做些特殊的小物件,彰显出您的用心,方能打动她嘛!”


哎?这话倒是有理。经她一点拨,连明驰茅塞顿开,终于想到应该送什么了!


他只顾忙着回礼一事,压根儿没把陆治的话放在心上,陆治还在等着怡郡王来找他,可这三日的期限都过去了,仍旧没动静,陆治越想越不对劲儿,这不应该啊!如此优渥的条件,怡郡王没理由拒绝才对。


这日下了早朝,他打算再去一趟怡郡王府,尚未出宫,却被太监叫到了临晖苑,说是瑞王有请。


瑞王找他,肯定是为怡郡王一事,陆治心顿虚,进入临晖苑时小心翼翼,彼时贺临风刚看完奏折,命人将折子送回至宁心殿交还给皇帝。


陆治正巧进门,贺临风一见他那神情凝重的模样,便已猜出了大概,“没办成?”


王爷交代之事,陆治一向都能办得妥妥当当,甚少失手,这回没成事,他自觉无颜面对,遗憾点头,而后又道:


“下官给他考虑的时日,他并未再找下官,但也没明确拒绝,兴许还有希望,是以下官打算再去游说一回。”


话未说完,却被瑞王摆手制止,“他若真有此意,何须等三日?不必再去,倒显得本王求着他一般。这是本王施舍给他的机会,他不把握那是他的损失,往后自有他后悔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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