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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三合一)(2 / 2)

话虽如此,实则贺临风心里也有一丝震惊,他还以为此次万无一失,怡郡王必会妥协,万未料到回燕国的条件都未能将其打动。这个连明驰,他究竟想要什么?


贺临风一直认为自己可以掌控全局,唯独沐昭晴是个例外,毕竟他对她狠不下心,这也正常,可是连明驰这个质子,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前程?此时的贺临风不得不重新审视连明驰,此计不成,他不会轻易放弃,还会再寻别的办法,他就不信此人没有缺口!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有人来禀,说是钦天监的李源求见,陆治极有眼色,“王爷,那下官先告退?”


贺临风却道不必,“你先去后堂品茶,本王还有事交代。”


陆治领命,掀帘进入内堂静坐。


一听到李源的名字,贺临风便知他是为何事而来,才刚那些折子上写的清清楚楚,皇帝还在记恨李源在八字上撒谎一事,借口将其革职,李源定是走投无路,才会来找他。


果不其然,这人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哀声哭求,“王爷,草民如今被皇上革职,一家人都指着草民的饭碗过日子,往后这可怎么办呐!还请王爷发发慈悲,指条明路!”


这世上他能走的路还有很多,惟一条,已被封死,“官途你是不必想了,历来祖训,钦天监的官员不得改迁他官,子孙世代皆如此,如有特殊情况被革职,三代内不可入仕,本王也有心无力。”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李源才冒险来找瑞王,舔着脸卑微的求情,“王爷可否帮草民在皇上面前说句好话,请求皇上收回成命?”


贺临风最擅长颠倒黑白,然而李源还不够格,不值得他费神跟小皇帝说情,“你谎报命理,罪证确凿,本王也不能枉顾事实为你辩解。”


此时的李源后悔莫及,若早知太后还请来弘远道长,他是断然不敢扯谎的,“可草民是为了促成王爷的婚事才会那般说啊!”


话音落地时,周遭一片静寂,李源分明感觉到一阵凉意四袭,怯怯抬眸,就见瑞王冷然垂目,斜向他的目光透着一丝阴恻,


“这是在怪罪本王?本王何曾要求你撒谎?”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呐!”饶是已入秋,天气凉爽,他的整个脊沟也很快被汗湿,吓破了胆儿的李源一再磕头表态,“草民对王爷一向忠心,还请王爷怜悯草民,留草民一条活路!”


并不是每个人都值得贺临风动杀念,这样的小官,捏死他还嫌手脏!不过革职而已,又不是上断头台,至于这么悲观惶恐?


“不当官就活不下去了吗?那么多不做官之人,还不是照样混得风生水起!你既有一技之长傍身,就在家里开个算命看风水的铺子,有钦天监前任官员镀金,本王也会替你撑撑场子,到时还怕没生意上门?”


为今之计,似乎只有如此,不过他原先的官职并不能给他带来太大的好处,只会惹人嘲笑罢了,除非瑞王肯搭把手,否则他往后的日子必定异常艰难。


现下瑞王已发话,李源也不好再啰嗦,万一惹恼王爷,得不偿失。只好从地上起身,恭敬道谢,惴惴不安地离开临晖苑,到钦天监收拾东西,含恨离宫。


人走后,陆治这才出来,“王爷,卑职有一事不明,这李源本是个小官儿,王爷您大可不理会,为何还要帮他?”


轻拨着茶盏,贺临风淡笑道:“本王向来不做无用功,留着他还有用处,这才拉他一把。”


想起一事,他抬眸又问,“渝州的知府许司南可是你的门生?”


却不知王爷突然问起此人是为何故,陆治未敢隐瞒,如实应道:“正是,难道他出了什么岔子?”


真出岔子,贺临风也不会等到现在才问,“皇上预备悄然派钦差大臣游访渝州一带,此事不会在朝堂中公布,你暗中派人送信儿给许司南他们,那些个渝州官员没几个干净的,平日里定然捞了不少油水,嘱咐他们务必把账目做干净,别留下把柄被人捏攥。”


没想到这小皇帝心眼儿还挺多的,真等他掌权,只怕他们的日子都不好过。陆治唯有站在瑞王这边,祈祷瑞王心想事成,这官途才能一直顺畅。


聆听完瑞王的嘱托,陆治未敢耽搁,即刻回府写信。心情烦闷的贺临风出了宫到街市上散散心,听闻古韵斋的吴掌柜又淘来一批好货,他便拐去瞧瞧,吴掌柜带他到后堂鉴宝,其中有一株将近两尺高的珊瑚树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犹记得沐昭晴最爱珊瑚,时常以珊瑚做首饰,贺临风仔细瞧了瞧,这株珊瑚红如牛血,通体光滑呈蜡状,品相极佳,如此上乘的珊瑚树,也只有钟秀宫那位才配拥有。


近来两人的关系一直不睦,他便想着拿此宝来哄一哄她,遂命吴掌柜将东西送至瑞王府,找王府总管结账。


好巧不巧,出得店铺的档口,他正巧撞见怡郡王要往里进。


连明驰见到瑞王时面色如常,仿佛先前的不愉快都不曾发生一般,保持着得体的笑容颔首打招呼,而后便入店四下打量着,询问店家可还有黄杨木。


贺临风面色冷淡,立在门口斜了他一眼,正要转身离开,目光却被他腰间悬挂的玉佩所吸引!


那玉佩好生眼熟,贺临风还想再细看,奈何连明驰已然转过身。贺临风心下生疑,昭晴的玉佩怎么可能在连明驰那儿?也许是他眼花看错了?


纵使这样安慰自己,贺临风仍旧不痛快,很想去一探究竟,但也必须等吴掌柜将珊瑚送来,他才能借机去一趟钟秀宫,找沐昭晴问个清楚!


话说连明驰去古韵斋找黄杨木,吴掌柜一看是怡郡王,忙笑呵呵地招呼,“王爷稀客!黄杨木还有,就是不在店里,得让人到库房里取,还请王爷先行入内堂歇息,稍候片刻。”


会意的连明驰一边向内堂走,一边询问,“最近可有什么珍品?”


“有!才淘了批上好的南珠,砗磲和南红,还请王爷您给掌掌眼!”吴掌柜亲自将东西拿来,一一摆在桌上,而后借机低声道:


“少主,燕国出事了!六公主本该与大启和亲,可她却在送亲的路上出逃,大启要求在一个月之内将公主找回来,依照原本的时日完婚,否则便要开战!”


什么?小六儿逃婚?连明驰闻言难免心忧,只因这位六公主正是他的亲妹妹,蓝茵小他两岁,两人已分别八年,但儿时感情甚笃,她要和亲一事他亦有耳闻,却未料到这丫头竟如此大胆,居然在这个时候逃走。却不知她现下如何,一个姑娘家独自逃亡,会否遇到危险?


吴掌柜只道截止两日前,仍未有公主的消息,想来启国的人马尚未找到公主的下落。不过据探子汇报,公主逃亡的方向在南边,是以她很有可能逃往大越地界。


“属下知道的只有这些,还请少主再想想法子,探查公主的下落,送她去和亲,否则战乱难免啊!”


在连明驰的印象中,妹妹乖巧懂事,怎么会逃婚呢?不过八年未见,难保她的性格不会改变,此事来得突然,还需从长计议,连明驰隐隐生忧,未再闲逛,拿了黄杨木便即刻回府,将此事告知季师父。


虎口撑着下巴琢磨着此事,连明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蓝茵真的是逃走的吗?会不会另有隐情?大启一直想打破三国鼎立的局面,怎奈我燕国和大越结盟,是以大启一直未敢轻举妄动,此次突然请求一位公主下嫁和亲,路上却出了意外,保不齐是大启耍的手段!”


季开言亦觉此事有蹊跷,“送亲队伍中高手如云,蓝茵一个弱女子,如何避开众多侍卫而逃脱?”


真相究竟如何,他们不得而知,连明驰深感此事有蹊跷,不容忽视,“我们必须抢在大启的人马之前找到蓝茵,否则她可能会有危险。”


心知此事的严重性,季开言遂命后厨的一位厨子出府传递消息,暗中派人找寻六公主的下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下这局面不容乐观,季开言已然派人去找,连明驰心知担忧无用,也晓得自己不能表现得太过紧张,以免被那些眼线察觉出异常,调整好心态后,他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切如常,按部就班。


燕国六公主失踪的消息不止连明驰他们知晓,很快也传到了瑞王耳中,若然人真的跑到大越来,这事儿可就没这么简单。贺临风认为不能袖手旁观,当务之急得先找到这位公主,才能掌握主动权,遂立即安排下属去寻人,因着此事尚未公开,是以他们不能声张,必须暗中行事。


安排好此事后,贺临风才带着珊瑚树去往钟秀宫。


傍晚时分,倦鸟归巢,凉风间传来此起彼伏的虫鸣声,清晰却不吵人,宫灯依次燃起,点亮被薄暮笼罩的大殿,那盏盏星火,是家的感觉,只可惜她现在的家,危机四伏,安稳的日子似乎离她很遥远。


倚在榻上的沐昭晴闭目歇了好半晌,仍觉这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一收一紧,似是被什么箍住了一般。细月在旁为她按捏了许久也不顶用,不禁心生忧虑,


“殿下一直头痛也不是办法,要不奴婢去请太医吧?”


“不必了,”多半是心病,想太多,心绪不稳定才会如此,看太医也无用,整日的喝药,她已生了腻烦之心,实不愿再折腾,遂勉力摆了摆手,示意细月别做无用功,


“小事,无甚大碍,兴许睡一夜就好了,明儿个再说吧!省得兴师动众,皇上又该担心了。”感觉嘴里发苦,没什么胃口,沐昭晴吩咐宫人,今晚无需上晚膳,打算沐浴后就早些休息。


因着皇上对长公主格外关怀,是以这钟秀宫设有小灶,长公主不愿用御膳房的膳食也无妨,即便她夜里饿了,也可以用小灶做饭菜,是以细月并未违逆主子的意思,依照她的吩咐,命人去备水。


然而刚走到门口,就见小阁子匆匆疾走着高呼,“瑞王殿下到!”


殿内的沐昭晴将将站起身来,一听到瑞王二字,这头就更晕了,紧攥着浅青色的披帛,她顿生不祥预感,这日头都落山了,他怎的这时候过来?疑虑重重的她尚未来得及差人去拦,这人已经踏入殿内。


今日的他未着蟒袍,一身藤紫色长袍衬得他的身姿颀长玉立,熠熠生辉的南珠金冠越显其矜贵冷傲,潇然出众。


贺临风从不把自己当外人,每回都是来去自如,沐昭晴对此颇有意见,“王爷若有要事,大可白日过来,现下天都黑了,您来我这钟秀宫不大方便,还请王爷速离!”


“好心来给你送礼,你这般横眉冷对,着实寒了本王的心。”


说话间他已来到桌旁,面上未有一丝窘态,完全不把她的奚落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食指轻扬,命宫人将箱子抬过来,两人合伙,小心翼翼地将罩着红绸的宝物搬出,搁置于桌面上。


红绸隐约显现出宝物的形状,非圆非方,高低起伏不平,顶端十分尖锐,沐昭晴还以为是棵盆景,当红绸被掀开后才发现竟是一株近两尺高的珊瑚树!


珊瑚她常见,对她而言并不稀罕,但这么高的珊瑚树她还真是头一回见,旁人送来的宝物,她或许还有心欣赏,但若是贺临风之物,她只会生出疑心,


“王爷这是何意?”


“我记得你喜欢珊瑚,得了好宝贝自是要给你送来。”褪去了深沉心机的贺临风笑得无害,此刻的他没有旁的目的,仅仅只是想见一见她,送东西给她而已。


然而在沐昭晴看来,他不过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罢了!对于他所谓的好意,她不会心领,更不愿收下,拢了拢袖间的披帛,沐昭晴冷然移开目光,神情疏漠,并未表现出任何欢喜之色,


“算命的说我近来忌红,遇到红色恐有血光之灾,还请王爷将东西搬走,本宫无福消受!”


好借口,他竟无言以对,但他送出去的礼,断不会收回,“那就先别摆在寝殿,收入库房,待解了禁忌之后,再拿出来也不迟。”


未等她吭声,贺临风已然发话,宫人皆照做,竟无人询问她的意思,到底谁才是这钟秀宫的主人?气极的沐昭晴暂压怒火,不到万不得已,始终不愿与他明着撕破脸,再不计较珊瑚树的事,冷声下起了逐客令,


“多谢王爷好意,奈何本宫今日身子不适,准备就寝,招呼不周,还望王爷见谅,请回!”


无视她的遣词,贺临风的目光慢悠悠地落在她的腰间,状似无意地问道:“你的雪花玉佩呢?”


他的话锋转得太突然,沐昭晴一时未能反应过来,微蹙眉,随口道了句丢了。


“哦?是吗?”贺临风的目光牢牢将她锁住,再次追问,“今儿个本王还瞧见怡郡王腰间也挂着一块雪花玉佩,难不成你丢的玉佩被他捡到?”


怪不得他会突然问起,原来已然察觉。被拆穿的沐昭晴也不好再否认,干脆承认,“是我送给他的。”


虽是来探听真相,可这一刻,贺临风宁愿被她欺瞒,也不愿听到她说实话,“才刚不是说丢了吗?这会子又变成送的了?”


事实怎样,似乎都与他无关,沐昭晴问心无愧,“这是我跟怡郡王之间的事,没必要与外人解释。”


外人?她现在居然都把他当外人了?冷言冷语着实寒了他的心,怒火瞬时被激起,贺临风实在不能忍受她的区别对待,


“当初我曾向你讨过那块玉佩,你却说那是你父皇赠与你的,不能转交他人,如今为何送给怡郡王?”


因为连明驰的选择令她很感动,她自是要将珍贵之物送给他,才能表达她的感激和决心,但这些没必要跟贺临风说,反正有婚约在,她送什么都不为过,


“他很快就会成为我的驸马,那便不分彼此,我的就是他的,赠块玉佩算什么?”


她无意的一句话如呼啸而来的大风,所到之处天旋地转,使得火苗在他心底迅速蔓延开来,越燃越烈!


“你不是他的!昭晴,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被他紧扣着肩膀的沐昭晴受到了惊吓,使劲儿推搡却挣不开他的钳制,刚要开口呵责,就被俯身而来的他封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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